伪命题(看置顶)

万般皆注定,深入此镇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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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森Q】一个曾经帝国设定的戏文存档

*注意,本文为两年前的幼稚对戏,使用架空世界观,王弟森和实验品Q
*人物属于朝雾,ooc属于我。
*世界观来自 @若许
*森――我,Q――白芥 @武昌屠龙勇士★
*这些都没问题,就看下去吧。




森鸥外
收到联络要至研究所去查看试验品“Q”的情况,踱步至研究所的门前,军靴与大理石地板叩击出时轻时緩的声音,冷寂地回荡在气氛几欲凝结的空间里。自从暗中操控了特殊警察后,研究所便也彻底归属于自己的力量,而自己那个昏庸且几乎有些疯癫的国王哥哥却并不知情,仍旧乐忠于盲目的扩张领土和肃清一切反对他的势力。正因如此,当初向他提出改造出像“爱丽丝公主” 那样的“人类”,命名为“异能者改造计划” 的实验才会被批准,而“Q” ——梦野久作,则作为第一个半成品被研制,只是作为异能使用而言,是十足的失败品。不断的崩溃的身体只能依靠不断的修复來维持临界,异能强大却无法维持稳定。 神色微暗,目光所及的是不染纤尘且清一色的白色与浅蓝色,巨大的医疗器械被钢化玻璃隔绝在贴满标签的研究室内,而代号为“Q”的实验品就躺在那里。「情况如何?梶井君。」隔着手套触摸在冰冷的玻璃上,寒意传到指尖,身旁带着眼镜的褐发男子则将手中的资料递了过来,收到了无法修复的答案。
「失败了?…被破坏的还真是彻底呢…。」略微皱眉地看向器械中苍白毫无血色的孩子,资料无疑告诉自己他千疮百孔的身体已经无法修复,「既然如此,那便只能舍弃了罢。」语气仿佛叹息,可唇角却带上微微的笑意,看向梶井,眼中的神色暗沉,将手中的资料拍在他的胸前,低声传达了指令。
末了仿佛补充一般,回头說道:

「等他醒了之后,便将我的指令传达给他罢。」
——不过是一颗弃子罢了。

梦野久作
不知第几次在这个冰冷的研究室内转醒,没有急着起身,躺在原处感受身体各处的底泣。那个从小陪伴自己的娃娃被放置在不远处的地面上,安静的,那样亲切。记得它是第一次改造前森先生塞给自己的,那时它还是个美丽的娃娃——现在已经在不断的破损和修补中面目全非。轻轻的笑了笑,自己也一样,破坏、修复,面目全非。外面正写着什么的梶井先生注意到这边的动静,放下笔,在厚重的资料夹里抽出几张纸,从隔离壁的小窗口递进来。
「森先生让你秘密整顿这个家族」
接过资料,泉家么,又是一个大贵族呢,可以好好玩玩了。整顿等于肃清,这种事情已经做过很多次,不过第一次独自对这种实力强大的家族下手。真是期待。
梶井先生打开了直接从实验室通往我的房间的通道。从来没有在醒着时接触过梶井先生,我的改造的执行者,或许是森先生怕我杀掉他吧,我也的确很可能这样做。抱起娃娃,拍打掉沾染的灰尘,走向自己的房间——或许说是囚笼也不为过。我只是森先生的一枚棋子而已,只不过,装作年幼无知罢了。

森鸥外
用最高权限刷开了密室的门,这里便是整个帝国最核心的机密所在。触目所及的是一个个巨大的培养皿,各种各样的人体被浸泡在营养液中,有些甚至已经失去了作为人的形状。这便是先前人体研究中的失败品了。缓慢踱步到密室的最深处,那里有一个美丽少女,发丝随着容器中的液体流动而上下起伏,泛着鎏金的光彩,干净清纯的面容上带着恬静——就好像睡着了一般。仿佛被这静谧的美丽迷了心智,有些着迷的轻抚上容器壁,眼瞳中带着仿佛燃烧一样灼热的痴狂
「爱丽丝…好久不见了。」怀念的语气,低沉的声音回响在白噪音充斥的空间,最终归于沉寂。
爱丽丝,帝国的公主,这世上唯一的天生的异能者,拥有不老不死的能力。虽是这么说,却清楚的明白她并不是自己那个愚蠢哥哥的女儿。当初为了达成她的心愿,实施了“异能者改造计划”,哪怕清楚的明白这会带来多么可怖的灾难,只要是为了她,一切便有了正当理由。注视着营养液中的少女,背景仿佛回到了当初在帝国的宫殿,金发的公主站在黄昏的微光中,向自己绽开笑颜——「林太郎,让我們來打造出最有趣的游戏吧!」
神情恍惚,自己当初是怎么回应的…?对了…仿佛忠仆一般亲吻了她伸出的手,然后和她一起策划了可以颠覆世界的巨大计划,最终,将她关進了冰冷的培养皿中。
至少,她还曾鲜活过,不是么。
…只要是她…只要是她。
额头輕輕的靠在冰冷的玻璃上,闭上了双眼。
我不后悔。

「哪怕是我亲手将她推下地狱…。」

梦野久作
刚回到自己的房间,通讯器便响起滴滴的声音,是森先生的传唤,上次见到森先生已经不记得是什么时候了,果然很重视这次的「整顿」吧。或许已经下达了命令,一路无阻,甚至没有看到半点人影。还是在防备我和别人接触呢,森先生。间接照明的走廊里看不到广源,只有柔和的光芒均匀地散在洁白的墙壁和大理石地面上,转过一个拐角,厚重的硬木门边挂着「帝国军统领办公室」的牌子。毫不客气的推门进去,沉重的门发出吱呀的声音。如我所料,森先生坐在宽大办公桌后面出神,大略又是在想那位神秘的公主了,我猜测。
“森先生。”
我出声打断他的思绪,森先生抬眼看向我。

森鸥外
离开密室,厚重的机械门在身后关闭,乘坐电梯回到了地上的军统部,缓慢踱步在长廊上,随后下令将所有守卫的人调离后,便坐到了自己办公室的皮椅上。不久便收到来自梶井君“Q”已经苏醒的讯息,打开通讯仪将其传唤至此。
从文件中抽出一個文件夹,里面是这次要整顿的泉家的资料,它也是帝国中较有权势的家族了。原本国王一直有心去整顿,却因为被红叶庇护而受到阻碍。
听闻那泉氏的族长和红叶君相爱过,想来这也不是空穴来风。如若想要避过红叶君的眼线,也就只剩下使用这颗弃子的可能了。
突兀地,思路被一個声音打断。
“森先生。”
门被突然推开,发出吱呀的声响,早就预料到对方不会敲门,因此并不惊讶,只是指了指一旁不高的椅子:「好久不见,梦野君。」脸上带着笑意「想必是刚醒就便过来了罢。不妨先在那里坐下?」

梦野久作
依言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,怀里依然紧紧抱着那个娃娃。目光触及森先生手边的文件夹,估计是这次任务的资料了。泉家,影响力很大的名门望族,这次「整顿」的难度可想而知,难怪森先生要亲自下令。不过呀,自己只想借任务的机会好好玩一玩呢,那些冗杂的要求不遵守也没有关系的吧,只要完成任务就好了不是吗?

森鸥外
「这一次的任务资料,在这里。」微微笑了笑,然后将手边的文件夹递了过去。「包括泉氏家邸的构造图,想必梦野君已经知道这次的任务了罢。」看着对面异色发的少年接过手中的东西,目光触及他手中的布偶时微微一顿「这不是我当初送你的布偶么,梦野君怎么还留着?」

梦野久作
接过文件夹,不出所料是泉家的资料,一个人去的话,虽说有难度也不是不能完成,只不过性命怕也得葬送在泉家了。森先生突然问及手中的娃娃,下意识绷紧手臂,没想到他还记得,本以为他早就忘记了这随手塞给一个试验品的东西。
“森先生竟还记得。”习惯性的露出无害的微笑,“我可是有好好保护它呢~”
眼神微暗。的确,能陪我到最后的也只有它了呢。即使死掉的话森先生也不一定会出现在我面前吧,或许会直接下令销毁,最终连个葬身之所都无处寻——化作孤魂野鬼。

森鸥外
目光落到布偶身上的破损处和修补处,并没有开口去揭穿对方的谎言,也没有兴趣去了解這些事情。他怎么样自己并不在乎,不如说,这整个帝国,乃至整个世界怎样,自己都不在乎。只要最终能给她呈上最完美的答卷,一切都是值得的。钢笔在手中不断地打着转,最终将它的笔帽打开,在便签上快速地写下几行字,将它放在对方眼前「那么,行动时间定在这里。」眼神微眯,注视着对方的眼睛「你要如何我不会多管。这一次,你的目标只有一個。」

「剿灭泉氏,一个不留。」

梦野久作
接过递来的便签。明天晚上么…还真是不留一点喘息的时间,是真的想让我葬在这次「整顿」中么。探寻地看向森先生含笑的眼眸,无果,这个人是看不透的,不如说,这个世界都是我看不透的。或许我年纪尚小,无法理解这个世界为什么这么疯狂。既然无法理解,那就随心而为好了,不过是杀戮和哀鸣,倒也令我感到有趣。只是无法感受到真正的快乐——
见森先生似乎没什么要补充,于是好生抱紧娃娃和资料,退出这间装潢精美的办公室。接下来,等待最后的狂欢吧。

梦野久作
天气很合适,阴云压空,没有几丝月光更没有星星。泉府静立在一片黑暗中,隐约可见内院的零星灯火。偷袭的好时机。以我的喜好,本应光明正大冲进去放手玩乐的,但这次不仅选择了潜入,还带了枪械。因为这此「整顿」是我的危机——机会与危险同在。既然森先生认为我会葬身泉家,那么如果我活下来了,是不是会对我另眼相看?绝好的机会。
我轻巧的翻入后院,避开监控和警卫直奔女眷所在的别院。那些女人和小孩惊惶的表情令我兴奋不已。软弱的哀鸣能填补我心中的空洞。抬手,枪响,手无寸铁的妇孺还不值得我使用能力,我所期待的是那些男人们原形毕露互相残杀的场景。泉家不愧是底蕴深厚的旺族,还没等我清理完这些蝼蚁,真正的战力已经把别院重重包围。幸存的几个女人小孩被卫队拉到包围圈之外,不过没关系,很快就会去解决掉的。
射空最后几发子弹,丢下枪,冲着举着武器的人们露出符合年龄的微笑。卫兵们的枪火立即冲我涌来。集火,正合我意。
“来吧,让我看看你们疯起来的样子嘛☆”
每收到一处伤害,就有一个卫兵反扑向他昔日的的同伴,为我削减敌人的数量。反目成仇、自相残杀,真是百看不厌的戏码。
我的心脏激烈地跳动,宣告我的生命还没有结束,小心地避让、遮挡住身体要害,尽量少的承受枪弹。即使这样,这具瘦小的身躯也已经千疮百孔。我在赌,赌局面足够混乱到让我脱身离开,赌他们在我死去之前彻底疯狂。
我赢了,他们已经不分敌我的撕打在一起,用尸体做掩护悄然离开别院。在院门口看到了几个熟悉的面孔,是刚才幸存的妇孺,果然死在了混战中。弱者不可能在这种地方存活。
拖着残破的身躯进了正厅,果然泉家的高层都聚集在这里。是自知逃不过一劫了,还是觉得已经被我杀死所有的孩童而没有逃跑的意义?不管怎样都与我无关,反正即使有逃走的,我也很乐意再陪他们玩玩。
一如既往的,他们看清我的面容时皆是微愣,谁会想到孤军深入大肆屠杀的人会是一个十岁的小孩呢?
“呐,大哥哥们,我们来玩个游戏好不好?”
我张开双臂,朝府邸中心的方向走去,那边的卫兵显然紧张起来。
“怎么了吗~难道大哥哥们在害怕我这个连武器都没有的小孩子?”
我张扬的笑着,仿佛真的是一个普通的小孩,脚本毫不减慢。
不知谁突然喊了一声「攻击!」或许是指挥官一类的人物,
厅里竟还有一个女人,我记得她,是泉夫人。小时候她还曾搂着我,给我甜甜的糖果。余光扫过绑在腰间的娃娃,一副破烂不堪的模样。这次回去又得花一番心思修补了呐。
那些人没有攻击我,恐怕是知晓我的能力了吧。不想亲手杀死自己的兄弟吗,真有趣。扯出一个笑容,或许伴着我的一脸血污会显得很奇怪,我拿出小刀向他们靠近,不过刀刃握在我的手里——我偏要看你们杀死自己至亲之后的表情。
可惜没能如愿,在我接近他们之前,泉家家主突然开枪自尽,然后其他人也随之而去了。我看见泉夫人临死前悲伤的眼神,似乎是为我,那种充满悲怜和柔情的眼神真令人厌恶。我没有力气检查尸体确认死亡了,真无趣,连最后的游戏都不尽兴。不过我活下来了呢,森先生。
身体已经达到极限,踉跄几步倒在地上。全身的伤口都在叫嚣,痛仿佛深入骨髓,要把我生撕活裂。
痛…好痛…刚在被兴奋压抑着的伤痛一瞬间爆发,意识已经不甚清醒,只盼着森先生能派人来收拾残局。突然觉得能在那间苍白的实验室中醒来是那样幸福的事情。绑娃娃的布带不知什么时候断掉了,娃娃掉落在一米开外的地方。近在咫尺。我伸出手,拼尽全力却无法触及。

森鸥外
时钟嘀嗒地响着,单调的声音回响在装橫华丽的办公室里,气氛几欲凝结。时针指向零点,机械钟发出一声报时音,室内便重新归于沉寂。
从窗口望下,阴云密布,仿佛泼墨般地黑紫色渲染着天空,黑压压的云给人一种就要溢出雨的错觉。
王城灯火通明,哪怕已经到了午夜,也依旧如此迷乱繁华。城外还在进行着大范围的战争,死亡人数日益攀升,可城内的人却依旧如同往日般言笑晏晏,与世外隔绝。这就仿佛末日前最后挣扎的狂欢夜,就算明知这个世界已经腐朽地如同被骆驼拉着的笨重货车,也要趁着这最后的时间去开个篝火晚会,忘我的舞动,在这一夜中倾尽自己所有的生命与活力。
在这繁华中的一处不显眼的地方,红色的光染红了雕花门帘,火舌舔舐着木脊,黑色的浓烟缓慢地升空。
双眼微眯,知晓那里便是泉氏所在,于是便推开厚实的木门,乘车去了那里。
远远的望见火光,示意司机停车,然后大步走向泉氏的大门。避开燃着的泉家牌匾,推开门,浓烟就扑面而来。环顾四周,妇女小孩的尸体遍地,几个男人仍旧在不远处撕打,想必是受了异能影响的人引燃烛火,造就了火灾。径直走进内院,入目的是一个破碎的几乎无法辨别的布偶,和一只颤抖着伸向它的手。
漠然地走近,注视着那个满身血污的少年,止步在距他半米不到的地方,不顾被尘土染脏的大衣,缓慢地蹲了下去。
「好孩子。」
语调中带着轻快的笑意,就像夸小孩子一般,可手中所执的手术刀,已经抵在少年纤细的脖颈上。
少年慢慢抬起了头,一片血污中,漆黑的眼瞳不复以往的空洞。
像是很满意这个反应似的,笑了出来:「想必梦野君也是深谙这一点罢。我們所做的,就是将暴力作为流通货币,来进行交易的行当。」
毫无情感的声音像是从远方传来,过了许久,才发觉这是自己的声音。
「而你,也不过是一颗随时可以丢弃的棋子罢了。」

梦野久作
军靴的沓沓声靠近,不用看都知道是谁的脚步。竟然亲自来了,森先生。听到了,难得的夸奖。喜悦充斥内心,慢慢抬起头,笑容随颈间冰冷的利刃凝固。
我活下来了呀,我完成任务了呀,我没有错,为什么要这么对我?
不解,困惑,质疑的望向森先生的眼睛。森先生的眼眸含笑,一番言论将我从天堂抛入地狱。即使再努力,也只是可以随时抛弃的棋子,为什么?为什么!
“明明…只想开心的活着…”
“为什么要给我这种讨厌的能力?!”
“为什么这些残忍的事情总是发生在我身上!”
“我明明已经好好的去做了,为什么?”
“为什么!!!”
激动的情绪牵动伤势,眼前森先生的脸已经模糊不清,满心的怨恨,满身的伤痛,为什么他可以熟视无睹?
“好痛…”
意识开始渐渐涣散,近在咫尺的娃娃也再无力去触及,就像我的未来,近在咫尺又遥不可及。不可能活着回去了,森先生会不会为我有哪怕一点的伤心呢…不会吧……还有太宰先生,那个葬送了我逃离实验的最后希望的人,一定会很开心吧…真遗憾,没能亲手杀掉你呢……那个神秘的公主…真羡慕你,能得到森先生的倾心…真是幸福呀……
眼前一片漆黑,这一世短暂生命中的记忆在脑海中掠过,最后归于永远的寂静——

森鸥外
少年那因喜悦而浮现的笑容似的表情就这样被冻住了。

“明明…只想开心的活着…”
“为什么要给我这种讨厌的能力?!”
“为什么这些残忍的事情总是发生在我身上!”
“我明明已经好好的去做了,为什么?”
“为什么!!!”

「因为这就是世界啊。世界的法则。」

看着眼前的少年歇斯底里地向自己嘶吼,隐去了那调笑般的语气,声音冷漠异常:

「上帝对每个人都不是公平的。」

绝望溢漫那双黑色的眼睛,视线就像给大头针钉住了一样牢牢固定在自己身上。

“好痛…”

手指微微用力,就像千百次所做过的一样,在少年的脖子上輕輕一抹。
温热的鲜血溅落在自己眼前。

閉了閉眼,将头上的帽子扣在毫无声息的少年头上,低喃一般說出了最后的话语:

「安息吧。」

——神爱世人。
只是唯独不爱你罢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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